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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凯歌】鹣鲽情深(下)

下是王老师部分,胡老师部分请走。本文明显放飞自我,逻辑什么的似乎已经没有了,上下文风统一也不要考虑了。求婚,嗯,算是符合结婚周的主题。

 @温溯溯溯溯 提前祝你生日快乐,徽妈等你扭转画风,呵呵。

——正文——

短暂的休息过后,交谈继续。

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招呼声,“老胡,今儿运气好,买到了鳜鱼,中午咱烧鱼吃。咦,客人来了?”

是王老师回来了,中气十足,一把独特的声音辨识度超高。

胡老师说了抱歉,起身出去,隐约能听见他小声的数落,“你这咋咋呼呼的性格还真是改不了。”

“哎呀,高兴嘛!你不是想吃鱼吗,今儿买的几尾鳜鱼都是山里的。多亏昨儿晚上那么大雨,不然还冲不下来呢。那老头儿披着蓑子,挎着鱼篓,一看都是惯常的钓鱼翁。我就全买了,你看,新鲜吧!”口气不无得意和邀功。

“新鲜,快放缸子里。正好家里有客人,把鱼都烧了,留他们一起吃午饭。那小姑娘和楠楠一个学校一个专业的,没准儿是同学。好了。快放好,把手洗了来打招呼。”显然胡老师也是满意的,声音里都是笑意。

“好。”

 

很快胡老师便同王老师一块儿进来。主编和我迅速起立,“王老师好。”

王老师比胡老师要胖一点,戴着一副眼镜;圆眼睛,笑眯眯;只是,我想到了影迷朋友发起的拯救发际线运动,嘿嘿。

他客气的说着:“别客气,快坐。中午一起吃饭,我先去做饭。老胡陪你们。”

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主编虽然从善如流,却不甘心就这么让王老师溜走,“王老师,您不跟我们先聊两句吗?”

“嗨!家里家外老胡说了算,你们问他就行了,我还是煮煮饭烧烧菜。”

我注意到胡老师飞快的撇了王老师一眼,那眼神里有得意、赞许,还有一点撒娇。妈妈,我真是没眼看了,你之前说的他们之间的眼神我这下全信了。

 

随后的谈话内容非常轻松,一会儿是猫狗,一会儿是花板,一会儿是花花草草。我能体会到胡老师对眼前生活的满足,轻松惬意的环境让他身心愉悦,他的眼神再没有投向那副星空。他还兴致勃勃的给我们分享了他和王老师的书法作品。就我个人而言,比起胡老师字的潇洒飘逸,更喜欢王老师的字,因为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可爱劲儿。

 

没过多久,王老师就过来说开饭。穿着格子围裙的王老师,也是一位寻常的父亲,一位不顾油烟也要在厨房里为孩子做出可口饭菜的简简单单的父亲。

午餐很丰盛,撒了藿香的红烧鳜鱼、芙蓉鸡片、香椿炒蛋、酱肉丝、油焖春笋、素炒小青菜,外加香菇豆腐火腿的三鲜汤。

王老师做饭的手艺真的很高超,胡老师原话是“练出来了”。虽然菜香一直勾着我肚子里的馋虫,但是太过受宠若惊和碍于面子,我吃得小心翼翼,生怕给他们留下不好的印象。

席间我确认了他们口中的小楠就是那位学姐,一激动不小心爆料了关于她的风云旧事。学姐在一次辩论表演赛中,用上海话和武汉话分别对反方选手所持观点进行反驳,直接拉开了她与对方三辩一场武汉话和重庆话的对决。精彩绝伦的唇枪舌战,掀起了赛场一轮不小的高潮。据说那位重庆的男同学赛后还追求过学姐一段时间,但学姐没答应。原因似乎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得明白,没劲。这样的花边新闻我本来是不应该说的,但是脑子一热就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交待的干干净净。

王老师笑得前仰后合,又见魔性笑声,胡老师则是一脸鄙夷的瞪着王老师,“你说你一天教孩子些什么。”但我读到了他眼底的得意,我家囡囡真厉害。

主编给了我一个赞扬的眼神,然后她悄悄告诉我,“你学姐的先生是一名精通几国语言的翻译,她的喜好真是在大学都表露的一览无余。”

我哑口无言。

 

饭后胡老师提出收拾碗筷,被王老师拦下,“我一会儿还要给小小眉煮猫食,就手。要不你带她们去院子里走走,外面空气好,地上也不滑。”

我自告奋勇说给王老师打下手,主编挑了挑眉。王老师似乎先用眼神征求了胡老师的意见,最终答应了我的要求。

王老师非常客气给我安排工作——帮他擦干洗净的碗盘。这个我擅长,在家妈妈惯常要我帮她干这事,偶尔我会冒点杂音,这会儿才体会到妈妈的好。

他看我动作娴熟,问:“常干这个?”

我点点头。

他开始笑,“老胡擦盘子厉害,就是洗盘子差点。小棠跟他一样。”

我不知道怎么接话,只得干笑。很快想到一个困扰我的问题,我试探着开口,“王老师,茶室的那副星空是您拍的吗?”

“星空?哦,那个呀,是我拍的。怎么样?”他漫不经心的反问。

“挺好的,至少我拍不出来。”说完我就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,瞧我这张嘴,这不得罪人嘛,瞬时眼前一黑。

王老师毕竟是王老师,大人有大量,他有点自嘲的替我解了围,“你不用安慰我,我也知道我和老胡的差距。不过,你说的那张星空,我很满意,不仅因为景色漂亮,还因为那是我们一起拍的。”他手下动作没停,还在麻利的刷碗。

可我已经是一脸求投喂的表情,“能说给我听听吗?”

他很慷慨的回答,“当然,但你得等我把碗洗完。”

我幸福得心里直冒泡泡,更加卖力的做着手中的活计。

 

他收拾完碗筷,又开始切鸭肝,准备做猫食。然后便絮絮得给我讲那副照片的故事。

“当时我在四川拍戏,历史剧,又是冬天,冷得不得了。一天,老胡在成都参加活动。他很少来四川,觉得很新奇,就问我附近有什么玩儿的。我也是个门外汉,只知道周围都是山,有不少登山客。他又问了我工作安排,得知有几天空闲,就约了时间来找我,一起去登山。我那会儿傻乎乎的说没装备,被他好一通埋怨,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!导游装备一概我负责。嗨,我怎么不放心他呢,只是自己张罗惯了。

过几天导游开着车来接我。导游非常专业,也非常可靠,我们的行程他一直闭口不言,这么多年了,我们一直都还在联系。扯远了。

出发前组里还瞎起哄,说我提前过雪山啊;注意安全,别被雪女勾走了啊。嗨,四川哪儿来的雪女,那些人也真是。

 

老胡在大本营等我。当时快到12月,早上刚下了一场小雪,老胡穿了一件红色的冲锋衣,站在雪地里,好看的无以复加。周围冻得晶莹的冰枝,雪地蓝天都没法比拟他当时的美丽。”

此时他的神情充满了回忆,眼角深深的褶子满是浓情蜜意,一副回味无穷的表情。

停了一会,他拿了一口小锅接了水焯起鸭肝。接着又讲:“老胡比我专业,一路上很注意照顾我的安全。等我们到山顶时已是黄昏,落日西垂,那景色,别提多美了!头顶是漫天红霞在流动,脚下是金色云海在翻滚,雪峰峻岭在四周围由近及远依次排开,气势磅礴啊。”

他比划着,似乎群山真随着他的手势在眼前铺开,我被他说得心生向往,“站在高山顶,看山别有一番风味吧。”

“是,我们登的那座山就有三千多米,周围的群山更是海拔四五千米以上,更别提远处七千多米的贡嘎雪山了。老胡喘着气,高兴的喊,这才是真的山舞银蛇原驰蜡象!确实,夕阳才是最伟大的调色师,用光影和浓淡将素净的白雪蓝天染得那样瑰丽变幻。云海的每一个浪花都可以折射出不同的色彩。你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我叫欧阳临书。”

“林殊你真的应该去看看。咦?你叫林殊?!哪两个字?”每当他表现出诧异的时候,眼睛会瞪得滴溜溜的圆。

“临摹的临,书法的书。”我知道他想到哪里去了,没办法,《琅琊榜》是我家循环播放的经典电视剧之一,我妈现在都还在看。“我爸爸希望我能好好练书法,结果。”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。

“哦。”他拉长了声调。“没关系,小棠跟她姐字都难看,练都练不出来。不知道遗传了谁。”

没见过这么埋汰自己孩子的爹,我在心里吐槽,而且这种安慰也太那个了吧。

他拉回了话题,“我们站在山顶感慨了好一阵,导游一副见惯不怪的表情,用一口夹带四川口音的普通话给我们说,晚桑还有更美得;明天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到日造金三。”(作者备注:日照金山)

我一下笑喷了,“王老师,不带这样的。”

他自己倒还挺严肃的肯定了导演所言非虚,“他说的没错,那里地处川西高原,天气变化多端。如果晚上天气晴朗,能够看到灿烂的繁星。要是手艺好机器强,完全可以拍出非常震撼的星轨照片。

 

因为是冬天,又是平时,登山客非常少。我们晚上就在山顶的帐篷客栈歇脚。8、9个小时的登山路程,真的太累了,吃了饭烤了火,我倒头就睡。没睡一会儿就被老胡捏住鼻子给憋醒,叫我穿好衣服跟他出去。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搞的厚军大衣。

山顶开阔,风很大,温度很低,我们就挨得紧紧的坐在那里看星星,前胸后背裹着军大衣,可还是冷得直哆嗦。

 

那夜天上的星星真的是多啊,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多的星星,密密麻麻的挤占了整个天空,都不留点空隙让我们看清楚夜幕的颜色。银河的星云更是像一条彩色带子横跨天际。老胡懂得多,一会儿猎户座,一会儿金牛座,一会儿天狼星。说真的,除了那个大三角我什么都看不出来。”

我又一次吐槽,王老师你可真实在,三句不离本行,一段话你已经赞美胡老师三次了,真是将歌吹事业实力进行到底啊。

王老师焯好鸭肝,开始煮虾皮和饭。

“我本来就困,被他说得更是昏昏欲睡。然后他就说,凯哥,来,这么漂亮,照一张。他一骨碌的从地上爬起来,架好脚架,对着广袤深邃的夜空拍起来。我被窜进来的冷风冻得一个机灵,看他就穿着登山的衣服站那里摆弄,吓得我,忙上去拿大衣把他裹住,冻坏了怎么办。他似乎不觉得冷,弯着月牙般的眼睛对我说,你也来试试。

我便装模作样的摆弄了一阵,照了一张,就是那张照片了。”

 

听到这里,我意犹未尽,如果真是这么简单拍的一张照片,胡老师不会下意识的几次看过去。而且我直觉他们之间肯定还会有很亲密的举动,比如星空下热烈而绵长的一个吻,毕竟太冷了……好吧,我想歪了。但是,就冲着胡老师那白白的脸蛋,衬在军大衣的毛毛领里面也该是很诱人的,好吧,这还是很污。可是,只有这点点真的不过瘾。我一边整理碗架,一边偷偷摸摸的看他。王老师正专注的搅拌着锅里的虾皮米饭。“王老师,这就没了?”我豁出去了,小声而又小心的问他。

察言观色高手王老师,明显看穿了我,嘴边拉出一个笑纹,起身看着我说:“反正都已经说到那里了,我也不怕丢人了。那晚上看到那个大三角的时候,我向歌歌求婚了。”他眼神非常大方,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。

只听见耳边轰的一声,我炸了。

“三角形具有稳定性,不易变形。我给他说,我希望我们的感情能够更稳定,单纯的我爱你的承诺已经不够表达我对你的爱,我渴望爱情,也渴望家庭。歌歌,你已经是我的爱了,你愿意成为我的家吗?你愿意跟我结婚吗?

我一口气说完,反正天儿又黑又冷,再臊得慌也可以掩饰。”

“我猜胡老师当时没答应。”我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来跟一位老前辈插科打诨。其实那段话挺打动我的。小说里或者电影电视里这时候女主不都会哭得一塌糊涂,说着我愿意,接着就是两人相拥热吻吗?胡老师不是电视里的女主,这是关键,所以我的胡思乱想可以打住。

我整张脸红得透透的,一是他的坦诚,甜的让我猝不及防;二是我的羞愧。看着他,总是不自觉想到我的父亲,可以亲昵,而他也确实在纵容我的不礼貌。

他圆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我,喃喃自语,“果然是我太纵容你们了吗,一个二个都可劲儿的洗刷我这个老头子。”

我忙的摇头,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
他不甚在意,“你说的没错,他当时没答应。拍了几张照我们就回去休息了,第二天还要早起看云海日出呢。结果,这下子换我睡不着他睡得香了。

 

早晨醒来时,太阳隐匿在厚厚的云层中,羞答答的不肯露脸,幸亏有最浓密的云海,周围的高山这会儿全部成了海面的礁石,任波涛汹涌激起千层浪花。老胡站在那里静静地看脚下的云卷云舒,云开云合。之前还是云雾曼妙如轻纱,仿佛身处琅嬛仙境,眨眼间又是云潮翻滚浪头滔滔,似乎置身江海湖畔。他看的入神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对着这样的他,我只有一个想法,‘我欲乘风归去’。当时我屏气凝神,生怕自己一开口他就真的御风而去了。哎,所以我想跟他结婚呢,不把他绑在身边,心里总是不踏实。

突然他激动的指着远方叫我,凯哥快看!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,那里云开雾散,贡嘎雪山金字塔般标志性的尖顶出现在我们的视野。没有旗云的缠绕,山顶的皑皑白雪被日头慢慢浸上金色,逐渐变成耀眼的金色。贡嘎雪山是周围的最高峰,有如神一般的存在。太阳给他披上了神圣的礼服,接受万物的景仰。我们没有带机器,所以那个瞬间只留在我的脑海。到现在,那刻的恢弘也是历历在目。

然后,歌歌转过头,告诉我,他愿意。

再然后,我整个人都傻了。

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,明亮了他纤毫可数的睫毛,琥珀色的瞳仁愈加纯净清透。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,天知道那动作多可爱!

我模模糊糊的意识到,也许这之前他一直在等待,等待能够看到日照金山的好运气,似乎这运气能够带给他好运气,带给我们好运气。果然,后来我们总是有着好运气。所以我们再没有去登山,就让美丽的景色和美好的场景留在记忆里,独一无二,无可替代。

小楠听我们说过后,也去过那里,但她什么都没看见,回来后很对我们发了场脾气。直到现在,每当老胡和我回想起这件事情的时候,都会感叹那场好运气。所以,我们很珍视你说的那张‘星空’。也许,勇气和运气真的是两兄弟,你一旦勇于踏出那一步,好运气就藏在你身后。”说完话,他再次躬身继续他眼下的事情——照管锅里煮的猫食,顺便把切成小丁的鸭肝倒进去,屋子里一股咸腥。

 

我知道这个故事到这里才是真正的结束,结尾附上一大口王氏鸡汤。我努力在脑海中描绘当时的场景,太阳雪山,云海星空全是他们的证婚人,鉴证着他们的爱情,太神圣,太有仪式感,太有意义了。

 

门铃响起,可视电话里现出一张年轻男孩的脸,“王叔叔,您的快递。”

王老师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,可惜手不空,他便看向了我。“乐意为您效劳。”我懂他的意思。

他显然被我逗笑了,给那头回复这就请人帮忙取。

 

我从快递员手中接过包裹严实的盒子,他叮嘱我小心轻放,不要乱晃。谢谢王老师满足了我的好奇心。盒子里面是红鲜鲜的樱桃,就像玛瑙珠子。

“来,尝尝看,甜得很。”他取了几粒在水龙头下轻轻冲了冲,递给我。

即使你递给我一个柠檬,我也会觉得甜。我心里这样想。但樱桃也确实好吃,竖起大拇指,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直说,“甜,甜,甜。”

他喜滋滋的显摆,“老胡喜欢吃这个。每年只要在上海,我们就会从附近的果园预定。”说完露出了非常温柔的表情。我觉得自己又要炸了!如果说胡老师是个帅老头儿的话,王老师简直是个萌老头儿!王老师,随时随地在未婚女青年面前秀恩爱是犯罪!

他立马着手漂洗樱桃,摘梗、理叶子,一气呵成,习以为常。

我傻傻的戳在那里,觉得空气里都是幸福,可爱的王老头儿甜丝丝的做着厨房里的一切。无论是做他想吃的鱼,还是油焖春笋,还是眼前这一堆才摘下来的樱桃,他的生活里,全部都是爱人、家人。真好。

 

主编在外边叫我,“小书,走了。”

随后我就听见胡老师再一次说起“你们就爱耍这些小聪明”,以及主编呵呵的笑声。到现在我还不明白就是大写的傻。原来我的名字,我的学历,还可以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
 

我们同两位老师说着打扰和感谢,约定了初稿的讨论时间,道了告辞便离开。

 

他们并肩立在门廊下,是那样的赏心悦目。

 

回去的路上,主编问我跟王老师谈的怎么样,我超嘚瑟的把他的原话复述了个八九不离十。然后,主编高深莫测的说,“你听出什么了吗?”

我心里一凉,“其中关于风景的描述确实细腻生动,像胡老师的风格。”哦,这都是他们商量好了的。哀嚎一声,“原来是主动投喂。”但是很甜啊,已经很满足了。

“都是多少年的老狐狸了,你眼睛一眨人家就知道你要干嘛。”

我心情愈发低落。

“但是你表现很好,自然、真实,加上年龄小,适当的跳脱和呆萌,这还算是优势。”

“主编……”看我星星眼。

“小楠一毕业就北上,接着被派往欧洲,一去五六年;小棠,男孩子本不如姐姐细腻,加上好动的性子,一天到晚四处跑。一个两个都不在他们身边。所以看到一个乖巧、直率的年轻人,他们会自觉不自觉地给予父亲的关注和适当的纵容。”

“我懂的。”

“那你用个词来形容一下他们目前的状态?”

我看了眼后视镜,他们住的别墅早已与起伏的青山融在一起。但我依稀能够看见,那栋被月季拥抱的别墅里,王老师端着凉好的猫食正在喂猫,胡老师看着墙上宝宝的照片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王老师聊天,也许他还吃着刚刚洗好的撒了白糖的樱桃。

“鹣鲽情深。”我说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他们现在的状态就让我觉得是‘不比不行’、‘不比不飞’,离了谁都不完整。他们很健康,很松快,很洒脱,谈不上相濡以沫;他们之间是亲昵的,无间的,更谈不上举案齐眉。所以,我觉得鹣鲽情深最合适。”

“很好,那他们的访谈稿你就负责写咯。”

“啥?!”我这个废柴文笔!

主编眼睛一闭,靠着软枕,“听话,乖。写的好我让你来送初稿,没准儿还能再吃到王老师烧的菜呢。啧啧,真好吃。中午真是为了面子都没吃多少,哎,可惜了……”主编开始了她的碎碎念。

此时我很方,心很乱,写坏了怎么办?

-END-

字数彻底爆掉。

鹣鲽情深出自《尔雅·释地》:“东方有比目鱼焉,不比不行,其名谓之鲽;南方有比翼鸟焉,不比不飞,其名谓之鹣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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